败,就算被他简单的招式所羞辱,也逐渐成为了一种炫耀的资本。
当,一件事被人习以为常,传为神话之时,谁还会去在乎曾经败给过他呢?
反正也没人胜过他,那么,能够败给他,便也自然而然得成为了一种见过世面的本钱。
他每次出场,是不需要说任何话的,此刻,他便就没有开口说话。
他只是将一块早就被人损坏,且遗弃的木板,竖了起来。
随后,他便朝着殇沫弹了弹手指。
殇沫虽一脸嫌弃地回应着他,却也无法反击,连骂上几句都不能。
毕竟,家丑不可外扬,家中事又怎能在外人面前解决呢?
就算殇沫这个如假包换的‘灭影门’门主,正被他**裸地羞辱着,又能如何呢?
难道,两人要打上一架,现场比出武功的高下吗?
显然,殇沫只能去配合他,慢慢地凑了过去。
可,使得殇沫气愤的是,顾暖雨根本就不知道殇沫要做什么。
他也只是在屋檐上听到了些许殇沫的叫喝声后,这才走出了府门,想要看一看的。
他之所以竖起一块木板,也是想让殇沫用剑尖写上意图,然后,再由他公示给众人。
离了他,就算殇沫喊破喉咙,众人也是不会理会的。
但,殇沫又哪能立即理解他的意思呢?只是怔怔地望着他竖起的木板,眸光迷惘,不知所措着。
这也使得他耸肩侧身瞟出了一个白眼,万般无奈地说出了第一句话,“你这个门主啊,比起溶月何止是差一点,简直就是无法比拟!”
殇沫,怔道:“什么?”
顾暖雨,狠狠地瞪了一眼,“写啊!你方才喊什么,写出来啊!”
他咬着牙,面部狰狞着,声音也极小。
好似生怕别人听到他张口说话,就好像一旦有人听到他张口说话后,便就会让他失去所有颜面。
谁知,殇沫挠了挠头,又甚是迷惘地皱眉道:“怎么写?没笔墨啊...”
此话一出,顾暖雨差点没吐出血来,镇咳不断,随后,更是横眉竖眼,连连歪嘴,小声滴咕着,“用剑啊,你手中不是有‘苍琼剑’嘛,用剑啊,我的大